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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刚刚过去六小时,清晨第一束阳光照在精神病库房门前,当李自在推开门时,他迎着阳光看向身后两人,露出孩子般的笑脸。
“吃什么,走,我请客。”
......
从具象化世界回来后的第二天,休整过后的康渐夫和同事联系过后,在精神病院里发现行为举止完全不一样的毛才捷。
他就像个孩子一样在病房里玩闹,从警方口中得知,毛才捷在被捕前的确有经过一家汽车旅馆,并在他曾经住过的房间墙中发现了一条项链。
毛才捷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瓦工,并且在附近的便利店托人购入了一些砌墙用的东西。这说明陆正掌控毛才捷身体的时候确实是知道项链放在哪里了的。
毛才捷的事情暂告一段落,毛才捷也回到了警局中,徐天琪继续在两座城市交界线锻炼。
而东升市内,一星期后。
从沿海回来的谢兆略显遗憾:“这次也没有测试到黑色卫衣的实用性吗,我还想得到一些反馈,如果这衣服能够批量生产,说不定可以运用到消防上。”
李自在在电脑面前翘着二郎腿,翻看着过去每一次具象化的相关记录,可无论是哪个记录里,都没有看到自己母亲的名字。
更令李自在惊奇的是,在几年前某一段时间内,谢兆年轻时参与的具象化里,居然只有两个人的信息和记录,而且并没有局外人的记载。
李自在看着一旁逗弄玛莎的康乃欣。
“康社长啊,这档案你确定没人动过吧。”
康乃欣:“放心,这电脑是一级防护,是国家派发的,安全性一流,你是有什么想查的东西没有查到吗?”
问康乃欣也是无果,她加入东升市的时间可能也就比李自在早了半年。
李自在只好转向谢兆,他正吃着泡面刷视频:“谢哥,在2011到2014年这个时间段,你参与了十二次具象化,可是每一次都只有两个人进入具象化中,也没有局外人,你知道些什么吗?”
谢兆唆了口面条:“没印象,是我和二毛吗?我只记得那段时间具象化难度都不成样子,每次都是九死一生来着,怎么,你怎么忽然对之前的记录感兴趣了?”
李自在:“我是想问问...哎,奇怪,为什么我想不起自己母亲的名字啊...”
李自在猛然起身,自己的父亲叫做李盛意,是制药厂的工人,去世时候五十六岁,喜欢吃红烧排骨,自己的记忆没有问题。
那么自己的母亲呢?为什么想不起来和母亲有关的事情,可是母亲在毛才捷意识空间里明确表达出她是认识谢兆的...发生什么事情了?
李自在捂着自己的脑袋,试图回想起自己和母亲一起的时光。
自己一个人做数独,一个人睡前看推理小说,一个人玩解密游戏,爸爸在旁边一直鼓励自己...
没有一点和母亲有关的记忆,李自在现在除了母亲这个词外,什么和母亲有关的事情都想不起来。
哎?我为什么没有母亲。
李自在冷汗流了下来。
谢兆注意到李自在的不对劲,推着轮椅上前。
“小李?小李你怎么了?”
李自在摇摇头,他急忙拨打电话给了徐天琪:“天琪!有件事情,你还记得我妈吗,在具象化里出现的那个?”
电话那头徐天琪似乎在烹饪。
“哪一个?噢?最后幼年毛才捷变成的那个?那个是你妈?”
“别管那么多,事情有些不对劲,你还记得她对我们说了什么吗?”
“我想想,小晴,你把菜先端上桌。我想想...我想不起来了,我没你那么好记性!可别为难我。”
李自在已经急得满头大汗,他知道自己忘记了些东西,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,可越想记起,就越模糊。
“这不是记忆的问题,我妈的存在正在模糊化,我现在关于年少时候的记忆已经没有我妈了,这很不对劲。”
徐天琪察觉到事情严重性:“这样,我下午时分来谢哥那里,你先打电话给康渐夫。我们三人一起想一想。”
时间飞逝,李自在这段时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整个人无头苍蝇一样在房子里乱转,并且迫切想要汲取水分,一连喝了几十杯水,康乃欣和谢兆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才能帮上李自在,各有各的愁。
等到徐天琪穿着名牌风衣,英姿飒爽出现在防空洞时,李自在已经满脸通红,全然不像平时那般洒脱潇洒。
徐天琪抱住不知所措的康乃欣,询问谢兆道:“什么情况,谢哥?他怎么这样了?”
谢兆也是不清楚其中明细:“他一直在说自己想不起来妈妈的样子了,甚至都忘记自己有一个妈妈了,然后越来越急,你先控制住他,这样下去,他的心脏负荷太大。”
徐天琪闻言,用头发卷住暴走的李自在,将他固定在床上。
李自在陷入疯魔中,